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识抬举的货色!”“想走?给我在这跪一天!要不你就爬出去,
我告诉你,没了背景,你活不下去!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妈妈会这样对我。可能在她心里。
失去价值的子女,反而比陌生人更可恨。我是明码标价的商品,即便想走,也得撕了一层皮。
我自嘲地看了看再次开裂的伤口。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。像是怕亏欠什么,
我任凭自己的额头磕破。滑落的血刺痛眼睛,我红着眼眶,郑重其事道。
“我听你的嫁进来六年,养我的钱也全部由我自己工作还给了你。”“磕三个头,
还你生养之恩,从此我们再无关系。”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唯独对不起自己。
我刚爬起身准备要走。可就在此时,程知然终于姗姗来迟。4他淡淡地看我,
就像在看一个逃不出他手心的物件。又带着认为我自不量力的意味。“月离,你看,
没有程夫人的名头,你什么也不是。”“摔碎的模型我已经让人给你买了十个不一样的,
随便你拼哪个。”“就算你不想养孩子,也可以交给你堂妹,左右都是沈家人,不分你我。
”他说着说着,带上了浅浅的笑意。仿佛是对我的恩赐。而这坐享齐人之福的美事,
也应顺其自然的发生。可我不愿再当个傀儡。“程星河,没必要,我都不需要,
也不愿意接受,我只想走。”沈晴变了变脸色,开口柔声道。“是不是姐姐介意我在这里,
也是,同胞姐妹自然是有自己的骄傲,我这个堂妹在这里,姐姐肯定别扭。”“可姐姐,
我只是心疼姐夫和孩子,没有别的想法。”旁人都听得出的颠倒黑白,可程知然信了。
他皱了皱眉,伸手搂住沈晴,看向我,语气威胁。“既然你这么善妒,那便在这儿看着。
”他将沈晴带进了屋里,让助理压着我,看他们暧昧地交缠。我无声地垂着眸,面无表情。
没过多久,程星河将我带了出来,充满恶意的看我。“小姨,你总该死心了吧,
昨天我教你的跳伞,学会了吗?今天可要再给我跳一次看看。”我看向他,
明白他将性命当作玩具,不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