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血肉模糊的物件掉落在地。我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水,抬起鞋子将那物踩在脚下。
用劲一拧,血水四溅。眸子轻抬,我淡定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阴冷嗜血的眼神竟将在场的一众人骇得面色苍白。自那以后,府里的人避我如蛇蝎,
只有妹妹一如既往地黏着我。我问她为什么不怕我:“我真的敢杀人,你不怕吗?
”妹妹只是亲切地扯过我的手臂,将头枕在我的肩上:“姐姐你只是与常人不同,你杀他们,
必有他们该死的理由,我只知道你永远是我姐姐就够了。”后来,爹娘见管束不了我,
便想寻门亲事,草草将我嫁了。对方是名商人,大我十几岁,刚定下亲,
便猴急地想要和我亲热。眼见我不好糊弄,便使了下作手段想要用强。
偏我自小便对各类迷药毒物了如指掌。被我识破后,我自是不可能手软。
眼也不眨地切了对方的命根子,还将那人倒吊在房梁上,放了半宿的血。第二日被人发现时,
身子都凉了,只余胸口还有点热气。我娘哭嚎着家门不幸,却又不敢动我。
后来我偶然听到祖母和那老嬷嬷闲聊:“不是让你将迷药给了那斯吗?
怎么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狎制不住,连累得自己都差点丢了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