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包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准备在你生日当天送给你。这些,我都是可以作证的!
”顾余年失意地点了点头,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。她说过,以怀表为信,除非当指针不转,
当时间暂停,否则她不会离开我,不会停止爱我。所以,
她在他每年生日都会给他送一块最精致的怀表。可现在,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。
去年的怀表已经被她摔碎,他们之间的感情,早就已经无法复原了。等他被陈瑞送到陵园时,
已经是日暮时分。他挥别了陈瑞,怔怔地跪在青石碑前。
将最后几页手札残片仔细收进檀木匣,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:“妈,
霜晚把您留给我的笔记烧了......可我记得每个数据,每个公式,
到了西北照样能继续您的研究。”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新字:爱女:徐霜晚,
和被已经刮花的爱婿:顾余年。他哽咽开口,
喉间泛起铁锈味:“只是妈......照顾霜晚的事情,我做不到了。不过你放心,
她现在很好......”他说到后半部分,
脑海里忍不住回想昨夜李穆然把徐霜晚压在身下,爱欲交欢了一整夜。突然,
北风卷起纸钱灰烬,传来皮鞋踏碎枯枝的声响。“真会演苦情戏啊。
”李穆然踩着皮鞋款款走来,“当年阿姨病重时,你也是这么跪在手术室门口装可怜吧?
”顾余年抬头,徐霜晚脸色比墓碑还要冷硬:“顾余年,你有什么脸面来祭拜妈!”说完,
徐霜晚不由分说地上前,用高跟鞋鞋尖,狠狠地踹向他的背。“顾余年,你要是真的忏悔,
你就该下去陪妈!给妈一辈子当牛做马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地做样子给别人看!
”他捂住磕出来的血迹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徐霜晚从怀里掏出钢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