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看够了吗?"秦钰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。
姜糖慌忙后退,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:"躲什么?方才不是看得很认真?"
"我、我是在检查陛下的恢复情况!"姜糖强作镇定,却控制不住脸上的热度。
秦钰低笑,忽然将她压倒在软榻上:"那朕也检查检查爱妃。"
他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,"为了照顾朕,瘦了。"
姜糖浑身一颤,他的掌心滚烫,隔着单薄的衣料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。
她想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。
"陛下...毒才刚解,不宜..."
话音未落,秦钰突然转身,将她打横抱起。
"朕觉得精力充沛得很。"秦钰咬住她通红的耳垂,声音暗哑,"不如糖糖亲自验证一下?"
姜糖还未来得及回应,唇就被封住。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,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压抑已久的渴望。她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,只能被动承受着唇舌的侵略。
"唔..."她轻喘着别开脸,"陛下,药...药还没喝完..."
秦钰撑起身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:"苦。"
"我加了蜂蜜..."姜糖小声辩解。
"还是苦。"秦钰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,"除非..."
"除非什么?"
秦钰忽然从枕边摸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一颗蜜饯含在口中,然后低头再次吻住她。
甜腻的滋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,姜糖晕乎乎地想,这大概是她吃过最甜的蜜饯了。
一吻结束,秦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:"这样喂药,朕可以考虑。"
姜糖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。
秦钰抱起她走向床榻,纱帐随之落下,"今夜朕要好好'报答'爱妃的救命之恩。"
帐外,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,映出交叠的人影。月光悄悄爬上窗棂,为这满室春色蒙上一层柔纱。
六王爷府。
秦迟在王府密室内来回踱步,手中的青铜酒樽已被捏得变形。
窗外更漏显示已是三更,按计划宫外的死士早该传来刺杀成功的消息。
"王爷..."侍卫统领跪在门口,额头抵地,"派出去的死士...全无音讯。"
秦迟猛地将酒樽砸向墙壁,青铜器皿在石墙上撞出刺耳的声响。"废物!全是废物!"
"五百死士,竟奈何不了一个秦钰?"
他双眼充血,像一头困兽般嘶吼。
密室门被轻轻推开,太后一身素衣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两名心腹宫女。
"迟儿,冷静。"
她声音低沉,眼中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精光,"既然暗杀不成,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。"
秦迟猛地抬头:"母后的意思是..."
"控制朝中大臣及其家眷。"太后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单,指尖在几个名字上重重划过。
"这些老臣最重家眷性命,只要拿住他们的软肋,不怕他们不拥立你为新君。"
秦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:"这...太过冒险了。"
太后冷笑一声,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绢帛:"先帝密旨在此,言明若秦钰暴虐无道,可由你取而代之。我们师出有名。"
秦迟接过密旨,手指微微发抖。
烛光下,绢帛上先帝的印玺鲜红如血。
"秦钰此次出宫寻药,只带了一半禁军。"太后声音如毒蛇吐信,"宫中守卫空虚,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"
秦迟眼中犹豫渐渐被野心取代:"好!就依母后之计!"
行宫。
窗外传来三声布谷鸟叫,接着又是两声。秦钰倏地睁眼,眸中精光乍现。
"怎么了?"姜糖察觉到异常。
秦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"鱼儿上钩了。"
【哇哦!检测到秦迟和太后搞事情啦,正在控制朝中大臣呢!危险等级:超级致命哦!】
几乎同一时间,系统的声音在姜糖的脑海里响起。
秦钰搂抱着他:"爱妃莫慌,朕自有安排。"
"陛下是太后在皇宫的事吗,陛下早就知道?"姜糖瞪大眼睛。
秦钰起身轻轻披上外袍:"此次出宫,一为寻药,二为引蛇出洞。"他转身凝视姜糖,"太后与秦迟的谋划,朕已察觉多时。你先睡,我去和影卫安排回宫的事。"
姜糖突然想起临行前秦钰秘密召见影卫统领的情形,恍然大悟:"所以陛下才故意只带一半禁军..."
"不错。"秦钰牵着她手,"出宫前朕给你的可调十万大军的玉佩,爱妃收好。"
秦钰眸中寒光闪烁:"是时候收网了。"
皇宫太和殿内,灯火通明。
三十余名朝臣被刀剑相逼,跪在大殿中央。他们的家眷被关在偏殿,哭声隐约可闻。
秦迟一身明黄龙袍,高坐龙椅之上。太后端坐珠帘之后,面容肃穆。
"诸位大人,"秦迟声音洪亮,"秦钰暴虐无道,残害忠良,先帝密旨在此,命本王取而代之。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!"
礼部尚书王大人颤巍巍抬头:"六王爷,陛下出宫寻药,何来暴虐之说?您这是...这是谋反啊!"
秦迟冷笑一声,挥手示意。侍卫立刻拖上来一个血人,扔在殿中央。
"父亲!"王大人之子扑上去,却被侍卫一脚踹开。
"王大人,"秦迟把玩着一把匕首,"您孙儿才三岁吧?忍心让他小小年纪就..."
"住手!"殿门突然被撞开,姜糖一身素衣闯入,身后跟着十余名禁军。
太后猛地站起:"拦住她!"
数名侍卫拔刀冲向姜糖,却在距离三步时突然倒地抽搐,口吐白沫。姜糖袖中金针寒光一闪而逝。
"皇后娘娘?"大臣们惊呼。
姜糖快步走到殿中央,高举手中玉佩:"城外十万大军已到,叛军速速投降!"
秦迟脸色大变:"不可能!玉佩明明在秦钰..."
"在朕这里。"秦钰的声音从殿外传来。众人回头,只见他一身玄甲,手持染血长剑,踏着月色而来。身后黑压压的禁军如潮水般涌入,瞬间控制了大殿。
"护驾!护驾!"秦迟慌乱后退,撞翻了龙案。
太后猛地掀开珠帘,厉声道:"秦钰!你敢弑弟杀母不成?"
秦钰冷笑:"母后何曾当朕是儿子,我的母妃难道不是被你关在冷宫病死的?"他剑尖指向太后,"五年来在朕饮食中下毒,我们何曾有过母子之情?"
朝臣们闻言哗然。太后脸色铁青,突然大笑:"不错!蚀经散是本宫下的!若非当初先皇带关注到你,你早该去地下见你那贱婢生母了!"
殿内一片死寂。秦钰眼中风暴凝聚,握剑的手青筋暴起。
姜糖悄悄握住他的手臂,轻声道:"陛下,大局为重。"
秦钰深吸一口气,冷声道:"秦迟谋反,废为庶人,终身囚禁皇陵。太后...不,徐氏助子谋逆,废去尊号,幽禁冷宫。"
"不!你不能!"秦迟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弩箭,对准秦钰,"去死吧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