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走路,神情淡漠无波。他盯着她,眼底欲念翻涌,却死死按住,像咬碎的酸意,
隐隐作疼。两人擦肩时,许念之身上微凉的香气擦过他,淡淡的,像极细的钩子。
她微微颔首,轻声:“沈总好。”沈砚洲嗓音低沉应了声:“嗯。”闭了闭眼,喉结微滚。
她转身的背影,一步步像攥着他的心。——临近下班,许念之接到小周的微信,
说有位老客户的律师函需要她本人签字确认,文件临时放在了郊区一家空置的写字楼。
许念之蹙了眉,想着责任在己,便打车赶过去。电梯门刚开,走出不过几步,空气忽然一冷,
身后两道黑影瞬间逼近!“你们是谁?!”她下意识回身,纤腰一扭,手里高跟鞋扬起。
可对方早有准备,一人猛然捂住她鼻口,浓烈的药味瞬间灌入鼻腔——不好!意识模糊前,
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:中招了。——再醒时,已是昏暗一片。废弃仓库,四面墙斑驳,
窗紧锁,空气里满是汽油味和潮湿霉气。她被绑在生锈的铁椅上,双腕被胶带死死缠住,
纤细踝骨粗麻绳绕了几圈,嘴被布条塞着,喘息都艰难。细软的长发垂落脸侧,
脸颊染着病态的红,眼尾微挑,雾气朦胧,在昏黄灯下显得格外惊心。不远处,
几个男人低低议论:“老大说了,留不得她,弄死栽赃给柏家,咱哥几个分红翻倍。”“啧,
这么漂亮的小姑娘……”一人低笑,眼神肆意,缓缓扫向她修长的腿、纤细的腰,
喉结滚了滚。空气压抑,燥意渐起。许念之死死抓着椅边,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
脑中疯狂思索脱困之法。突然,外头剧烈刹车声——“刺啦——”轮胎摩擦地面,尖锐刺耳!
下一秒,大门猛地被踹开!刺眼白光直透进来。男人们猛地回头,
只见一身黑风衣的沈砚洲逆光而入,目光冷锐如刃,浑身杀意森森,像修罗降临。
“砚哥——”有人腿软,哆嗦着往后退。沈砚洲抬眼,黑眸幽冷,盯着那群人片刻,
薄唇冷勾,声线低沉:“谁下的命?”字字森寒,戾气逼人。他步步逼近,
每一步都像压在众人心头,几名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