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起袖子开始清扫。待收拾得勉强能落脚。她累得瘫坐在炕沿上,开始盘算今后的路。
绝不能坐以待毙。虽然今日避开了书中捉奸的情节,
可林老三早在半月前就收了邻村傻子的彩礼,只等时机成熟就将她绑去换钱。原书里。
林家的算盘打得极精。先设计让她与季锐阳“事发”,逼京城来的知青负责。待到成婚当日,
再偷梁换柱把新娘换成林初曼,转头将她塞给老光棍。届时若季家追问,
只推说新娘子临阵脱逃便死无对证。一箭双雕的毒计。“可惜,
现在的林晚晚不会任人摆布了。”她垂眸凝视掌心,那张被体温焐热的信纸上。
父亲临终前托部队转交的遗言墨迹犹新。“吾儿晚晚,若遇困境,
可携此信往京市寻顾......”指尖抚过遒劲的字迹。她将信纸仔细叠好收进内袋。
京市顾家。书中林初曼正是凭借这封信敲开了顾家的大门。入京后甚至无需她开口,
自有无数人将天赐良机捧到她面前,只为求得顾家荫庇。“既然如此,
这份机缘便由我来承接吧。”林晚晚轻抚心口低语。话音如尘埃在光柱中飘旋,
胸腔骤然传来细微刺痛,似有未散尽的执念在挣扎。怔忡间那痛楚又悄然消散,
宛若蜻蜓点破湖面漾开的涟漪,转瞬无踪。心跳渐复平稳。
现下当务之急便是要摆脱前世惨死如跗骨之诅。红帆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唯有按着信中的地址,去京市寻求帮助。抢在林初曼之前,回顾家这门权倾四海的父辈战友。
想清楚后,索性搁下扫帚。拿着从季锐阳那里索要的钱,去供销社买了包烟丝和半斤水果糖,
朝着村长家走去。“晚丫头,怎么来了?”林晚晚刚走进门口,村长媳妇便热情招呼道。
看来村长还不知道她的事儿。想到自己的目标,当即纤长睫毛微颤,眼眶湿红,
水眸微微耷拉着,委屈的模样太过惹人怜爱。杨婶子见状,也顾不收拾院子。
忙上前挽住她的手。“可怜见的,丫头可别哭,有啥事儿告诉婶子。
”粗糙的手指替林晚晚抚脸上的泪水。却没想到。她擦过的地方,留...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