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带着点“嗔怪”:“柱子,你这孩子,多大点事儿,跟长官们解释清楚不就完了?
你爹走前都安排好了,有我在,还能让你和妹妹受委屈?”傻柱刚憋回去的火气又上来了,
张嘴就要反驳,却被易中海用眼神狠狠瞪了回去。他攥着拳头,脸憋得通红,
愣是把话咽了回去。赵主任没错过两人之间的小动作,目光在易中海脸上扫了一圈,
语气没松:“既然是他爹走前安排好的,那他家屋里是谁翻的?是进了贼,还是有别的情况?
”这话一问,易中海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,刚才还顺畅的话头卡了壳。他张了张嘴,
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——总不能说实话吧?中午何大清那屋门没锁,先是有人瞧见屋里没人,
喊了一嗓子,院里在家的邻居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谁也没忍住那点心思。
有人先进去拿了两个碗,有人跟着揣了块腊肉,后来人越来越多,你推我搡地往屋里挤,
翻箱倒柜地找值钱东西,才把屋子弄成这副模样。柱子说要报军管会,大伙儿慌了神,
只能把到手的东西拿回来,放到门后,又叮嘱着统一了口径,说没看见外人、没听见动静,
只说是傻柱太着急,看错了。这话要是说出去,全院的邻居都得被揪出来,
他这几十年的老好人名声毁了不说,还得跟所有人结下死仇,往后在院里就没法立足了。
他犯不着冒这个险。易中海的喉结滚了滚,眼神躲闪着,一会儿瞟向地面,
一会儿看向旁边的墙,
就是不敢直视赵主任的眼睛:“这、这我就不清楚了……可能是柱子他爹走的时候,
收拾东西太急,不小心弄乱的吧?”“不小心?”老陈站在一旁,突然开口,
语气里带着几分锐利,“不小心能把桌椅推倒,把面缸砸破?
不小心能让屋里留下十几种不同的脚印?”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,额角渗出一层细汗,
连带着后背都有点发潮。他索性闭了嘴,低着头,一副“我真不知道”的模样,
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。赵主任看着他这副样子,心里已然有了数。他冷笑一声,
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