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插肩而过,“祝你成功。”脚下微顿,我回头补充道,“你知道你很像什么吗?
”“像一条寄生虫,但你应该清楚,如果宿主死了,寄生虫也活不了。”“想要取代,
犹如做梦。”最后的轻语击碎了陈思言,他死死捏着拳头,却不敢动手。当我回到病房时,
林欣蓉早已守在了门口。见到我,她连忙向前搀扶。“你去哪里了,我上个厕所回来,
你就不在,吓死我了。”她把自己裹得很严实,应该是想要挡住身上的吻痕。我轻笑回应,
“上厕所。”一周后,我申请出院了。住在这里太无聊,胡思乱想也烦闷。回到单位时,
教授已经在带人准备这次勘探的物资了。我找了机会,单独和教授聊。我问教授,
“可以让我‘死’在这黄沙中吗?”教授被吓了一跳。“我的意思是,帮我假死,
正好最近不也有保密研究吗?我可以去。”教授沉默了,“是因为林欣蓉吧?”“嗯,
教授可以答应我的吧?”见我诚恳,教授却是叹息,“封闭研究很苦的。”“没关系,
我应该投身的。”三天后,宣誓大会结束。家中,林欣蓉已经做好了饭菜,“老公,
这次你一定要平安回来。”“就是一次小行动罢了,又不去深/入的地方。”“嗯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