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珠。“驸马!”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,云溪珩把眼泪擦干,
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稳重: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侍从小跑进来跪在地上,
就连声音都在颤抖:“驸马......司安公子胃病犯了,
公主殿下说您懂医就不必劳烦外面的大夫,让小的来请您过去把脉。”云溪珩还未发话,
他身边的侍从就愤愤不平道:“岂有此理,哪有让驸马替男宠把脉的道理!”“无妨。
”云溪珩理了理衣袖,他强忍着心痛起身:“司安公子是殿下最珍视的男子,
殿下既然看得起我,那我去就是了。”他吩咐侍从带上药箱,再次往燕时瑶房中走去。
一路上听了无数丫鬟小厮的窃窃私语。“司安公子进府才三个月就这么受公主重视了,
看来驸马的地位要不稳了。”“可不是嘛,
自从殿下失忆就再也没宠幸过驸马了......”云溪珩停下脚步,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。
“这么爱议论,不如跟我一起去公主殿下面前议论个够?”“奴才不敢,求驸马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