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心疼儿子,在贺荣开始扎第五针的时候,忍不住问道:“荣儿,你这针是非扎不可吗?
”贺荣:“......”为什么小小银针到他手中,跟灌了铅似的,重达千钧。
秦氏忽然开口道:“要不,把那位请来,试试康复之法。”老夫人在这里,
秦氏不敢提莺莺的名字,悄悄给贺荣递眼色。贺荣抿了抿唇:“母亲,先不着急,
我为父亲开一剂药,服下看看情况。”英国公没说话,但明显嘴角抽了抽,口涎流得更多了。
老夫人察觉气氛不对,出言道:“荣儿,你是不是和青黛拌嘴了,青黛性子软和,
从不计较得失,要不,你去给青黛赔个不是,还是让青黛过来吧。”青黛脸上常常挂着笑,
几乎没有见过她动怒。但贺荣知道,她看起来软和,实则硬得很。“祖母,你不信孙儿?
”老夫人:“祖母信你,但你父亲经不起折腾了。”贺荣:“祖母,孙儿敢保证,
穴位的选择是肯定没问题的。”完全照着之前的针眼扎上去的,肯定没有问题。他思考片刻,
看向身后的小厮:“就是施针的手法有些笨拙,勤加练习就好。”小厮吓得一哆嗦。
世子这是要拿下人练手。“先不针灸了,先写药方吧。”贺荣昨日信誓旦旦,
但亲自提笔写药方,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。斟酌好半天,才琢磨出一个方子,
忙让下人配好熬煮。中药熬好,贺荣亲自给父亲喂药。喝完药,国公爷脸色稍微红润了一些,
气色也好了不少,秦氏和贺昭枝贺昭叶对着贺荣一顿吹捧。结果,不到一个时辰,下人来报,
国公爷口吐白沫了。贺荣又是针灸、催吐。好不容易把服下的中药吐完,
国公爷半条命都快没了。老夫人怒了:“荣儿,你今天就算给青黛下跪,也要把青黛给请来!
”~贺荣不情不愿来到禅意居。正房内燃着檀香,青黛伏于案几,正在抄佛经。见贺荣进来,
青黛也没停下手上动作,抄完一篇,才让人打水净手:“世子有事?”贺荣有些不自在,
但想到父亲的病情,不得不开口:“父亲有些不好,你去看看。”青黛轻笑道:“怎么?